我国作家学者对俄罗斯生态文学研究的贡献有哪些
闫吉青撰写的《俄罗斯生态文学之特质探蕴》发表于《俄罗斯文艺》2009年第4期。作品主要强调俄罗斯生态文学继承了19世纪俄罗斯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文化传统,密切关心国家政治命运、紧密联系人民大众、密切关注社会现象,俄罗斯文学始终在为国家的前途命运、人民大众的幸福自由而奋斗,具有高度的社会使命感、道德感和责任感。俄罗斯文学家们忧国忧民、孜孜不倦地为整个俄罗斯民族乃至全人类寻找摆脱贫穷、摆脱苦难、通向幸福的道路。俄罗斯知识分子一直关注社会重大问题,提出“俄罗斯,你向何处去”、“啥人能在俄罗斯过好日子”、“谁的过错”、时代关注的“怎么办”等疑问,这正反映出了人民大众的呼声,从而引起人们的深思。如作家布宁著的《新路》一文结尾写道“列车在新修成的铁路上向前奔驰,前方等待人们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作家拉斯普京创作的《告别马焦拉》一文末尾写到“小船在茫茫大雾的海上迷失了方向,人们拼命地大声呼叫”;作家阿斯塔菲耶夫创作的《鱼王》一文尾部提出了许多令人矛盾的、困惑的时代问题。许多作家在作品中采用了开放式结尾,他们提出了许多悬而未决的社会问题,但都没有正面回答这些社会问题,而是留给人们更多的空间去探索和深思。可以这么说俄罗斯生态文学也是“为人生”的文学、“问题文学”。鲁迅先生曾说过,俄罗斯文学的主要特征是关注人生和社会,自从尼古拉二世以来,就是“为人生”的,无论它的主意是在探究还是在解决,或者沦于颓唐、堕入神秘,它的主流还是为人生。俄罗斯作家非常关注国家、社会、民生、自然环境问题,所以在他们的许多作品中都有强烈的忧患感,这些作品写出了作家对宇宙、地球、人类、自然的不安与担心。忧患是指一种忧虑、焦躁、敏感、坎坷不安、忧愁的特征。别尔嘉耶夫曾说过,俄罗斯文学不是在愉快中创作的,而是在关注人民大众的痛苦、关心人类的命运、拯救全人类的深思中诞生的。俄罗斯民族的忧患意识非常强烈,是一个具有极丰富忧患意识的民族。俄罗斯的生态文学家具有更深厚的历史使命感和更严肃的社会责任感。梁坤在《当代俄语生态哲学与生态文学中的末世论倾向》一文中指出,俄罗斯生态文学中有许多有关大自然的神话,这些神话中带有早期泛神论多神教特征。赫克教授说过,斯拉夫人在原始宗教的信仰中,认为万物都有神灵。作家列昂诺夫著的《俄罗斯森林》文中指出,人们用神话传说形式把原始生活的感知演讲出来。阿斯塔菲耶夫1972—1975年著的《鱼王》中,也用神话艺术描述主人公伊格纳季伊奇一个偷渔者的钓鱼经历,贪婪的偷渔者伊格纳季伊奇施放排钩在叶尼塞河里钓鱼,有一天钓住一条大鱼,他不知这条大鱼是爷爷曾经给他讲过的“鱼王”,“鱼王”是一条硕大无比、带有女性意味的鳇鱼,没及时放掉这个庞大的自由精灵,结果自己也被钓鱼线拽到水里,腿被排钩扎上,动弹不得。两者都陷入绝境,等待死神的来临,差点丧命,最后鱼脱钩逃掉了,他也就避过了一难。伊格纳季伊奇通过这次死亡历险感悟到人与自然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也从伦理道德角度反思了人与自然和女性的关系。人类产生于大自然,是自然中的一员,我们与创造人种的规律同在,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生态文学家认为,一个人的道德水准高不高就看他对自然持有什么样的态度,特别迷恋大自然的人,其内心世界是纯洁的、健康的。哲学宗教的世界观在大自然的图景被具体化了。在《告别马焦拉》中,“岛主”和“树王”这两个超现实的形象给了大自然以意象的特征。“岛主”是一个小动物,它很明智,它预知到这个孤岛上将发生很大的灾难,又亲眼见证了马焦拉岛厄运。“树王”是一个有自然魂灵的实体。它这棵老树可主宰四方水土,马焦拉村被它固定在河底。“他”犹如化身的神灵,人们如果激怒“他”就会受到他的惩罚。相对而说艾特玛托夫的神话意识比较自觉也比较浓烈。他非常善于用神话来表达人生的悲剧,因此他的小说也就变成了现代神话。他笔下的神话多种多样,形式各异,是因为有俄罗斯和吉尔吉斯斯坦两种文化的沉淀。狼神比尤丽是《断头台》中的形象。“狼神”是母狼阿克巴拉的倾诉对象,它是月亮上的虚灵。阿克巴拉因人类的暴行而连失三窝幼崽,在这世界上孤苦伶仃,所以把比尤丽当做倾诉对象。书中有这样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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