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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看雪改写作文600字

发表时间:2024-07-25 17:41:52 来源:网友投稿

1.湖心亭看雪改写成散文600字就好急啊麻烦快点谢谢崇祯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边上.那年下了好大的雪,整个世界像弥漫在云雾之中.坐在湖边张望,只见四围已空无一人.平时喧闹的鸟声,也消失无踪.雪花飘了三日,我的心也醉了三日.平时的那些好友,此刻都躲起来了,想必在家中温火读书去了.但我却更喜欢出游.我想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如果眼前有美景而不赏,岂非暴殄天物?我常在雪中行走,数自己的足迹,我的少不更事的青春,此时已离我远去,但心中的几许诗情画意,却仍萦绕于眉宇之间.每当瑞雪初霁,我站在宝石山上眺望断桥,看这桥的阳面已是冰消雪化,而桥的另一面却仍是白雪皑皑.这种奇绝的意境,实难以用语言形容.至于到孤山上寻访林和靖的故居,更是雪中的一大乐事,看着山间溪边的几只梅花,疏影横斜,清而不艳,心中的那份逸兴,真使人心神俱化.当然有时我也会郁郁不欢,在风雪中想起苏东坡的诗”飞雪暗天云拂地”,那千百年来西湖边的文人墨客,便在我眼前一一掠过,雪染在我的发间鬓上,那分孤独之感又岂是常人所能体会.一天夜里,打更过后,我勃然兴起,就打算出门赏雪.家童都以为我脑子被冻坏了,一个个满脸狐疑地看着我.我想他们是不会了解踏雪寻梅的妙处,于是乘着小舟,披着毛皮大衣,拥着炉火,独自前往湖心亭看雪.环顾四周,只见孤山、葛岭一带楼台上下,如铺琼砌玉,晶莹朗澈,一种冷艳凄清的美感,便在雪中迎面袭来.远处一片苍茫,整个世界似乎唯我一人.其时浓雾布满湖光山色,远望天边,山水和浮云相连,白色成为最美的画面.而在这粉妆玉砌的的世界中,肉眼能看见的风景只有长堤上的一抹淡痕,湖心亭的一角栏杆,以及我们这条船上的三两人而已.湖边的雪已经结了稍许的冰,以手探水,冰寒彻骨.但我陶醉于着天地间的奇景中,却是浑然若忘.近观湖水,只见残雪似银,冻湖如墨,黑白分明,格外动人心魄.雪落无声,更增添了天地间的寂寥之气,我屏气静声,沉醉与着大自然的美景之中.不知不觉来到亭边,亭前有石牌坊,上刻“湖心亭”三字,湖心亭是西湖最大的一座亭,平日里我也时常前来,满座衣冠,尽是相识之人,我还曾为湖心亭题过一联:“如月当空,偶似微云点河汉。

在人为目且将秋水剪瞳神.”但像今日与大雪中来访,却是第一次.我原以为只有我才有这样的雅兴,孰料进入亭中,发觉竟有高人捷足先登,两位书生打扮的青年人铺着毛毡,对坐下棋饮酒.一个书童在边上烧酒,炉火正温,白衣胜雪.我在边上站了许久,他们为棋局所迷,竟恍然未觉.直到一局终了,我们才互相介绍,微笑寒暄.黛青色的棋盘再配上黑白两色的大理石棋子,每落一子,铮然有声,平添几许高洁雅趣.二人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说他们没想到还有人会大雪天出来游赏美景,于是拉着我一块畅饮.其实我心中的惊奇,实不亚于二人.纷扰宇宙,乱世浊尘,在此刻却唯被雪意荡涤一空.我们边饮酒联句,边欣赏雪景,只见远处山峰在雪雾中若隐若现,冰花弥漫,三人把酒交欢,实在快意非凡.我连饮三大杯,畅但是别.问两人姓氏,原来是南京那边过来的客人.我辞别二人,下舟准备回家,偶然回首,见二人依旧倚杆望我,依依招手.我微笑挥手示意,袖上已染满雪花.冷气此时才涌上心头.我不禁机灵打了个冷战.耳边听见舟子喃喃自语到:“我原以为相公是天下一号痴人,没想到还有人胜似相公。”而我此时缩手袖中,心事已尽付苍茫.你写这个也可以西湖风光,以温媚俏丽为特色。

苏东坡说:“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袁中郎描绘得更为艳气,道是:“山色如蛾,花光如颊,波纹如绫,温风如酒”。

又由于邻近杭州城,这里日常车水马龙,士女群集,歌吹如沸,其繁华喧闹也是一般风景名胜所少见的。但是张岱笔下的西湖,却呈现出异乎寻常的面貌。

只有白色的雪同白色的雾气,笼罩了湖山,游漾在天空,除此以外更无一声一色,纯然是一个素洁而宁静的世界。对熟悉西湖的人来说因为日常见惯了它的俏丽与繁华,此时对它的宁静,感觉更为强烈。

犹如眼看流光溢彩、嬉声如潮的舞场变得昏暗空寂,造成的印象格外异样。那么人们从中可以体味到什么?也许是:在纷繁多彩、光怪陆离的物相背后,宇宙还有一种深邃不可测的虚寂无形的本质?或者想到:一切繁华景象、一切美丽事物,都将销亡净尽?但张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描绘了一幅清绝的图景,覆盖在人们熟悉的西湖印象上。

写景的手段巧妙得很。西湖的范围不算大也不算小,若在湖边和湖中看,特别是在夜里或雨天,水面显得空阔浩渺;若登上湖旁的山峰俯视,则见长堤如细带,舟船如草叶,人形如豆粒。

作者好像电影摄影师在操纵镜头,或用平视,让人看到天地一色的空蒙;或用俯视,让人看到湖中景物的渺小。两者结合西湖之游,似乎成了一粟幻影漂泊于苍海。

张岱游西湖在十二月,在大雪三日、人鸟声俱绝之时,又在更定即深夜以后,小舟独往,显是着意追求孤独之境。其实人生无处不孤独。

譬如在万千众中,未尝不觉得周际漠漠;即如亲朋满座,酒酣情浓,笑语四起,忽视之恍恍,犹在陌路,自觉彼此了不相干,亦是常事。说来人生本是偶然,在这路途中结成的所谓亲疏远近。

2.谁告诉我《湖心亭看雪》的扩写文章600字左右西湖风光,以温媚俏丽为特色。苏东坡说:“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袁中郎描绘得更为艳气,道是:“山色如蛾,花光如颊,波纹如绫,温风如酒”。又由于邻近杭州城,这里日常车水马龙,士女群集,歌吹如沸,其繁华喧闹也是一般风景名胜所少见的。

但是张岱笔下的西湖,却呈现出异乎寻常的面貌。只有白色的雪同白色的雾气,笼罩了湖山,游漾在天空,除此以外更无一声一色,纯然是一个素洁而宁静的世界。对熟悉西湖的人来说因为日常见惯了它的俏丽与繁华,此时对它的宁静,感觉更为强烈。犹如眼看流光溢彩、嬉声如潮的舞场变得昏暗空寂,造成的印象格外异样。那么人们从中可以体味到什么?也许是:在纷繁多彩、光怪陆离的物相背后,宇宙还有一种深邃不可测的虚寂无形的本质?或者想到:一切繁华景象、一切美丽事物,都将销亡净尽?但张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描绘了一幅清绝的图景,覆盖在人们熟悉的西湖印象上。

写景的手段巧妙得很。西湖的范围不算大也不算小,若在湖边和湖中看,特别是在夜里或雨天,水面显得空阔浩渺;若登上湖旁的山峰俯视,则见长堤如细带,舟船如草叶,人形如豆粒。作者好像电影摄影师在操纵镜头,或用平视,让人看到天地一色的空蒙;或用俯视,让人看到湖中景物的渺小。两者结合西湖之游,似乎成了一粟幻影漂泊于苍海。

张岱游西湖在十二月,在大雪三日、人鸟声俱绝之时,又在更定即深夜以后,小舟独往,显是着意追求孤独之境。其实人生无处不孤独。譬如在万千众中,未尝不觉得周际漠漠;即如亲朋满座,酒酣情浓,笑语四起,忽视之恍恍,犹在陌路,自觉彼此了不相干,亦是常事。说来人生本是偶然,在这路途中结成的所谓亲疏远近,更是偶然中的偶然。但在人群中所感觉的孤独,常伴随失落的迷惘、空洞无所附着的悲哀。只有在寂静的自然中,孤独才是充实而平静的。那么张岱是否因为他那挥金如土、纵情嬉游的生活中意识到了生命的空洞与疲倦,来这宁静的自然中探求生命的依归?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懂得人生无处不孤独,也就懂得人生无处不可亲近。当张岱划船到湖心亭时,见二客对坐,一童子煮酒,自是大出意外,文章忽起波澜。但这意外之遇,并未破坏此番夜游的兴味。因为彼此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共同的人生情趣与共同的美感。一时知己别后不见,饮三大白,挥袖而散,真是难得的机缘。这机缘告诉人们什么?是不是说,人与自然可以有一种神秘的感通,人与人,只要脱离利害,同样可以相互感通?是不是说,人世常孤独而又常不孤独?但作者还是什么也不说。

张岱的小品从来不爱讲道理,他只是感受人生,描绘人生。在这篇游记中,作者的态度、举止,也只是静静地观赏、静静地体味。凡是情绪比较活跃的地方,都是从他人写出。见知己而大喜的是“客”,喃喃言雪夜游湖之“痴”的是“舟子”。他始终是淡然的,似乎深深有会于心而难以言说,亦令读者有会于心而已

3.将湖心亭看雪改写成记叙文600字可适当加入自己的想象崇祯五年十二月,我客居在杭州。

下了三天的雪,湖中人、鸟的声音全都消失了。这一天初更以后(晚上大约八点),我划着一只小船,穿着毛皮衣,带着火炉,准备一个人去湖心亭欣赏雪景。

西湖雪夜雾气弥漫,天与云与山与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湖上能(清晰)见到的影子,只有(淡淡的)一道长堤的痕迹(苏堤),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船,船上两三个人罢了。

到了湖心亭上,有两个人铺着毡席,相对而坐,一个小书童正在烧酒,酒炉中的酒正在沸腾。(那两个人)看见我,十分惊喜的说:“想不到在湖中还能遇见你这样有(闲情雅致)的人。”

便拉着我一同喝酒。我尽力喝了三大杯酒后就告别。

我问他们的姓名,(他们回答)说他们是金陵人,在杭州客住。等我下船的时候。

船夫喃喃自语地说:“还说你寒夜看雪是发痴,哪晓得还有比你更发痴的人!”。

4.湖心亭看雪扩写(600字)西湖风光,以温媚俏丽为特色。苏东坡说:“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袁中郎描绘得更为艳气,道是:“山色如蛾,花光如颊,波纹如绫,温风如酒”。又由于邻近杭州城,这里日常车水马龙,士女群集,歌吹如沸,其繁华喧闹也是一般风景名胜所少见的。

但是张岱笔下的西湖,却呈现出异乎寻常的面貌。只有白色的雪同白色的雾气,笼罩了湖山,游漾在天空,除此以外更无一声一色,纯然是一个素洁而宁静的世界。对熟悉西湖的人来说因为日常见惯了它的俏丽与繁华,此时对它的宁静,感觉更为强烈。犹如眼看流光溢彩、嬉声如潮的舞场变得昏暗空寂,造成的印象格外异样。那么人们从中可以体味到什么?也许是:在纷繁多彩、光怪陆离的物相背后,宇宙还有一种深邃不可测的虚寂无形的本质?或者想到:一切繁华景象、一切美丽事物,都将销亡净尽?但张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描绘了一幅清绝的图景,覆盖在人们熟悉的西湖印象上。

写景的手段巧妙得很。西湖的范围不算大也不算小,若在湖边和湖中看,特别是在夜里或雨天,水面显得空阔浩渺;若登上湖旁的山峰俯视,则见长堤如细带,舟船如草叶,人形如豆粒。作者好像电影摄影师在操纵镜头,或用平视,让人看到天地一色的空蒙;或用俯视,让人看到湖中景物的渺小。两者结合西湖之游,似乎成了一粟幻影漂泊于苍海。

张岱游西湖在十二月,在大雪三日、人鸟声俱绝之时,又在更定即深夜以后,小舟独往,显是着意追求孤独之境。其实人生无处不孤独。譬如在万千众中,未尝不觉得周际漠漠;即如亲朋满座,酒酣情浓,笑语四起,忽视之恍恍,犹在陌路,自觉彼此了不相干,亦是常事。说来人生本是偶然,在这路途中结成的所谓亲疏远近,更是偶然中的偶然。但在人群中所感觉的孤独,常伴随失落的迷惘、空洞无所附着的悲哀。只有在寂静的自然中,孤独才是充实而平静的。那么张岱是否因为他那挥金如土、纵情嬉游的生活中意识到了生命的空洞与疲倦,来这宁静的自然中探求生命的依归?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懂得人生无处不孤独,也就懂得人生无处不可亲近。当张岱划船到湖心亭时,见二客对坐,一童子煮酒,自是大出意外,文章忽起波澜。但这意外之遇,并未破坏此番夜游的兴味。因为彼此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共同的人生情趣与共同的美感。一时知己别后不见,饮三大白,挥袖而散,真是难得的机缘。这机缘告诉人们什么?是不是说,人与自然可以有一种神秘的感通,人与人,只要脱离利害,同样可以相互感通?是不是说,人世常孤独而又常不孤独?但作者还是什么也不说。

张岱的小品从来不爱讲道理,他只是感受人生,描绘人生。在这篇游记中,作者的态度、举止,也只是静静地观赏、静静地体味。凡是情绪比较活跃的地方,都是从他人写出。见知己而大喜的是“客”,喃喃言雪夜游湖之“痴”的是“舟子”。他始终是淡然的,似乎深深有会于心而难以言说,亦令读者有会于心而已

5.初二语文《湖心亭看雪》改为记叙文崇祯五年十二月,我客居在杭州.下了三天的雪,湖中人、鸟的声音全都消失了.这一天初更以后(晚上大约八点),我划着一只小船,穿着毛皮衣,带着火炉,准备一个人去湖心亭欣赏雪景.西湖雪夜雾气弥漫,天与云与山与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湖上能(清晰)见到的影子,只有(淡淡的)一道长堤的痕迹(苏堤),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船,船上两三个人罢了.到了湖心亭上,有两个人铺着毡席,相对而坐,一个小书童正在烧酒,酒炉中的酒正在沸腾.(那两个人)看见我,十分惊喜的说:“想不到在湖中还能遇见你这样有(闲情雅致)的人.”便拉着我一同喝酒.我尽力喝了三大杯酒后就告别.我问他们的姓名,(他们回答)说他们是金陵人,在杭州客住.等我下船的时候.船夫喃喃自语地说:“还说你寒夜看雪是发痴,哪晓得还有比你更发痴的人!”。

6.【湖心亭看雪的扩写先翻译原文,然后能加形容词的就加形容词,句子呢,就加状语.崇祯五年十二月,我住在景色宜人的西湖.接连下了三天的茫茫的大雪,湖中行人、飞鸟的声音都消失了.这一天凌晨后,我划着一叶扁舟,穿着毛皮衣服、带着火炉,独自前往湖心亭看雪.(湖上)弥漫着水气凝成的冰花,天与云与山与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湖上(比较清晰的)影子,只有(淡淡的)一道长堤的痕迹,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舟,舟中的两三粒人影罢了.到了亭子上,看见有两个人已铺好了毡子,相对而坐,一个童子正把酒炉里的酒烧得滚沸.(他们)看见我,非常高兴地说:“在湖中怎么还能碰上(您)这样(有闲情雅致)的人呢!”拉着我一同饮酒.我痛饮了三大杯,然后(和他们)道别.问他们的姓氏,得知他们是金陵人,在此地客居.等到(回来时)下了船,船夫嘟哝道:“不要说相公您痴,还有像您一样痴的人呢!”。

7.把《湖心亭看雪》改成作文南方。

冬日。弦月。

白雪。大雪纷纷扬扬,已经下了三天了。

我推开门举目四望,天地白茫茫一片,看不见游人,也听不见鸟儿的鸣声。白雪把难得安静的游览胜地,铺上了简单的黑白色。

望着这静谧的画面,雪醉了,湖醉了,我,也醉了……我迎着一帘雪雾,划着船儿到西湖边。我拥着火炉望着四处流动的雪景,心弦动了。

远处的秃枝上缀着沉沉的雪,在风中摇摆不定。雪枝摇曳着抖落了它心中的故事,却在我指尖上化了……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下,淋漓尽致地谱写着它的美丽与悲哀。

小舟划到湖中,弯月下仅见得长堤在雪中抹出一道痕迹。风过处湖心亭吹散一缕雪,我的船也划出野草般的记忆。

走到亭上只见得两人对座喝酒。两人见我惊喜不已,盛邀我与他们一同饮酒。

风一缕雪一幕,酒一杯,友一位。这一切原本对我,何尝不是一场美丽的相遇?但是几年奔游几度沉浮,虽不知方向,故国却始终在我心中依旧。

寒冷跌进我的发际,粘上了衣服,慢慢融化成美酒,流进了心扉,我痛饮了三大杯酒。痛!痛!痛……痴痴地问了一句,你们是哪里人,怎么也在天寒地冻的日子里来赏雪?两人说是金陵人,客居此地罢了。

我点点头在孤独和痛楚里告别他们,走向来时的船。替我驾船的人喃喃自语地说:“不要说先生痴,还有像你一样痴的人。”

是啊相逢何必曾相识!沉沦的往事又一次涌上心头!冷不算刺骨,月却凋残得可怜。我停留在小舟上,像是一片舞倦的雪花,无力飞去。

8.将湖心亭看雪一文改编为白话文600字急需啊崇祯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边上.

那年下了好大的雪,整个世界像弥漫在云雾之中.坐在湖边张望,只见四围已空无一人.平时喧闹的鸟声,也消失无踪.

雪花飘了三日,我的心也醉了三日.平时的那些好友,此刻都躲起来了,想必在家中温火读书去了.但我却更喜欢出游.我想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如果眼前有美景而不赏,岂非暴殄天物?

我常在雪中行走,数自己的足迹,我的少不更事的青春,此时已离我远去,但心中的几许诗情画意,却仍萦绕于眉宇之间.每当瑞雪初霁,我站在宝石山上眺望断桥,看这桥的阳面已是冰消雪化,而桥的另一面却仍是白雪皑皑.这种奇绝的意境,实难以用语言形容.至于到孤山上寻访林和靖的故居,更是雪中的一大乐事,看着山间溪边的几只梅花,疏影横斜,清而不艳,心中的那份逸兴,真使人心神俱化.当然有时我也会郁郁不欢,在风雪中想起苏东坡的诗”飞雪暗天云拂地”,那千百年来西湖边的文人墨客,便在我眼前一一掠过,雪染在我的发间鬓上,那分孤独之感又岂是常人所能体会.

一天夜里打更过后,我勃然兴起,就打算出门赏雪.家童都以为我脑子被冻坏了,一个个满脸狐疑地看着我.我想他们是不会了解踏雪寻梅的妙处,于是乘着小舟,披着毛皮大衣,拥着炉火,独自前往湖心亭看雪.

环顾四周只见孤山、葛岭一带楼台上下,如铺琼砌玉,晶莹朗澈,一种冷艳凄清的美感,便在雪中迎面袭来.远处一片苍茫,整个世界似乎唯我一人.其时浓雾布满湖光山色,远望天边,山水和浮云相连,白色成为最美的画面.而在这粉妆玉砌的的世界中,肉眼能看见的风景只有长堤上的一抹淡痕,湖心亭的一角栏杆,以及我们这条船上的三两人而已.湖边的雪已经结了稍许的冰,以手探水,冰寒彻骨.但我陶醉于着天地间的奇景中,却是浑然若忘.近观湖水,只见残雪似银,冻湖如墨,黑白分明,格外动人心魄.雪落无声,更增添了天地间的寂寥之气,我屏气静声,沉醉与着大自然的美景之中.不知不觉来到亭边,亭前有石牌坊,上刻“湖心亭”三字,湖心亭是西湖最大的一座亭,平日里我也时常前来,满座衣冠,尽是相识之人,我还曾为湖心亭题过一联:“如月当空,偶似微云点河汉。在人为目且将秋水剪瞳神.”但像今日与大雪中来访,却是第一次.我原以为只有我才有这样的雅兴,孰料进入亭中,发觉竟有高人捷足先登,两位书生打扮的青年人铺着毛毡,对坐下棋饮酒.一个书童在边上烧酒,炉火正温,白衣胜雪.

我在边上站了许久,他们为棋局所迷,竟恍然未觉.直到一局终了,我们才互相介绍,微笑寒暄.黛青色的棋盘再配上黑白两色的大理石棋子,每落一子,铮然有声,平添几许高洁雅趣.

二人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说他们没想到还有人会大雪天出来游赏美景,于是拉着我一块畅饮.其实我心中的惊奇,实不亚于二人.纷扰宇宙,乱世浊尘,在此刻却唯被雪意荡涤一空.我们边饮酒联句,边欣赏雪景,只见远处山峰在雪雾中若隐若现,冰花弥漫,三人把酒交欢,实在快意非凡.我连饮三大杯,畅但是别.问两人姓氏,原来是南京那边过来的客人.我辞别二人,下舟准备回家,偶然回首,见二人依旧倚杆望我,依依招手.我微笑挥手示意,袖上已染满雪花.冷气此时才涌上心头.我不禁机灵打了个冷战.耳边听见舟子喃喃自语到:“我原以为相公是天下一号痴人,没想到还有人胜似相公。”

而我此时缩手袖中,心事已尽付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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