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训文言文
1.文言文陈寔(SHI第二声)退盗原文和翻译``````原文:
陈寔字仲弓颍川许人也。出于单微少作县吏,常给事厮役,后为都亭佐。而有志好学坐立诵读。县令邓邵试与语,奇之,听受业太学。后令复召为吏,乃避隐阳城山中。时有杀人者同县杨吏以疑寔,县遂逮系,考掠无实,而后得出。及为督邮乃密托许令,礼召杨吏。远近闻者咸叹服之。复再迁除太丘长。修德清静百姓以安。邻县人户归附者,寔辄训导譬解,发遣各令还本司官行部。吏虑有讼者白欲禁之。寔曰:“讼以求直,禁之理将何申?其勿有所拘。”司官闻而叹息曰:“陈君所言若是,岂有怨于人乎?”亦竟无讼者。
及后逮捕党人,事亦连寔。余人多逃避求免,寔曰:“吾不就狱,众无所恃。”乃请囚焉。遇赦得出。灵帝初大将军窦武辟以为掾属。时中常侍张让权倾天下。让父死归葬颍川,虽一郡毕至,而名土无往者,让甚耻之,寔乃独吊焉。及后复诛党人,让感寔,故多所全宥。
寔在乡闾平心率物。其有争讼辄求判正,晓譬曲直,退无怨者。至乃叹曰:“宁为刑罚所加,不为陈君所短。”时岁荒民俭,有盗夜入其室,止于梁上。寔阴见乃起自整拂,呼命子孙,正色训之曰:“夫人不可不自勉。不善之人未必本恶,习以性成,遂至于此。梁上君子者是矣!”盗大惊,自投于地,稽颡①归罪。寔徐譬之曰:“视君状貌,不似恶人,宜深克己反善。然此当由贫困。”令遗绢二匹。自是一县无复盗窃。
及党禁始解大将军何进、司徒袁隗遣人敦寔,欲特表以不次之位。寔乃谢使者曰:“寔久绝人事,饰巾待终而已。”中平四年,年八十四,卒于家。
(选自《后汉书》卷六十二)
参考译文:
陈寔字仲弓是河南许昌人。出身于寒微之家,小时候做县吏,常常从事一些公差杂役,后来做了都亭长的佐官。陈寔立志勤奋学习,不停读书。县令邓邵试着与他交谈,认为他是个奇才,让他到太学里学习。后来县令又召他为县吏,他却隐居躲避到阳城山中。当时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同县的杨吏怀疑是陈寔干的,县里于是逮捕囚系他,鞭笞拷问没有得到证据,而后才放出来。等到陈寔当了督邮,还暗中嘱托许昌县令,以礼召见杨吏。远近的人听到这事,都赞叹佩服他。后来又调任太丘县令。陈寔修养德行,追求为政清静,百姓得以安居乐业。邻县有要来投奔的人,陈寔就训导解释,晓谕他们,把他们交给有关官员让他们回到各自的居地。县里官员担心有人打官司,禀告陈寔要禁止。陈寔说:“打官司是为了求得公正,(如果)禁止他们,公理将如何表明?千万不要限制他们。”有关官员听到这件事,感叹说:“陈君说话到这样地步,怎么会被别人埋怨呢?”县里终于没有人来打官司。
等到后来逮捕党人,事情也牵连到陈寔。其他人为了免罪大多逃避,陈寔说:“我不到监狱里,大家就没有依靠。”于是自请囚禁。后来遇到赦免才得以放出。灵帝初年大将军窦武征召他为下属官员。当时中常侍张让权倾天下,张让的父亲死了,要归葬许昌,虽然全郡的人都来了,但没有一个名士前往,张让感到很羞耻,陈寔一人去吊唁。等到后来又诛杀党人的时候,张让感谢陈寔,因而宽恕保全了许多党人。
陈寔在乡间以平和的心对待事物。百姓打官司时,陈寔总力求判决公正,告诉百姓道理的曲直,百姓回去后没有埋怨的。大家感叹说:“宁愿被刑罚处治,不愿被陈先生批评。”当时年成不好,民众没有收成,有小偷夜间进入陈寔家里,躲在房梁上。陈寔暗中发现了,就起来整顿衣服,让子孙聚拢过来,正色训诫他们说:“人不可以不自我勉励。不善良的人不一定本性是坏的,(坏)习惯由(不注重)品性修养而形成,便会落到这样的地步。梁上君子就是这样的人!”小偷大惊,从房梁跳到地上,跪拜在地,诚恳认罪。陈寔慢慢劝喻他说:“看你的长相,也不像个坏人,应该深自克制,返回正道。但是你这种行为当由贫困所致。”结果还赠送二匹绢给小偷。从此全县没有再发生盗窃。
等到党禁开始解除,大将军何进、司徒袁隗派人敦请陈寔,想要上表授予他以高位。陈寔向使者说:“我很久以来就隔绝人事,只想作一介平民终老而已。”中平四年,年龄八十四岁,在家中去世。
2.文言文翻译【原】:盟所以明信也。宋之盟。向戍欲弭诸侯之兵也。诸侯望信。是以来服。不信、是自弃其所以服诸侯也。州犂言之。而子木弃之。赵孟患之。而叔向安之。晋务德。楚争先。虽先楚人而书先晋。亦以晋有信耳。
【译】:会盟能够能够使人相信。宋国的会盟。防守的士兵想要抵挡诸侯的兵。希望诸侯相信。所以前来顺服。不相信、是自己放弃自己来顺服诸侯。州犂说的话。子木却不采纳。赵孟以之为患。并且叔向怎么安排。晋务德。楚争先。即使先楚人先写给晋。晋也不会相信。
【原】虢之会。寻宋之盟也。祁午以耻为言。而赵武以信为本。故其相晋国以为盟主。七年中再合诸侯。三合大夫。服齐狄。宁东夏。平秦乱。城淳于。师徒不顿。国家不罢。民无谤讟。诸侯无怨。信之为用大矣哉。
【译】虢会。不久宋盟。祁午拿耻作言。但是赵武以遵守信实作本。所以他辅助晋国作盟主。七年里面围绕诸侯。三围大夫。穿一样的狄。宁东夏。平复秦国的叛乱。城淳在。师徒不安。国家不罢。民众没有不满的话。诸侯没有怪罪。信用的作用大啊。
【原】胡俗耻病死。每病困。辄自刺。邓训使医疗之。多愈。莫不感悦。戎俗父母死。耻悲泣。皆骑马欢呼。至训卒于官。莫不吼号。或以刀自割曰。邓使君死。我曹亦俱死耳。其恩信感羌胡如此。不愧邓禹之子矣。
【译】胡人以病死为耻。每当病笃的时候。就自己扎自己。邓训派遣医生医治他们。大分都痊愈了。(胡人)没有不感动的。戎俗的父母死了。以悲伤哭泣为耻。都骑马欢呼。到了邓训猝死在任上。没有不大声哀号的。或拿来刀自己割自己说。邓训死了。我辈也都是死的了。他对羌胡你这样的重恩德遵守信义。不愧是邓禹的子孙啊。
【原】口不二价。三十余年。女子皆知其名。其言必信、为何如耶。今之经商者。自夸真不二价。童叟无欺。独不及女子。若遇佼好妇女。辄选其货以诱之。廉其价以悦之。以视韩伯休。其亦有愧于中否。
【译】(韩康买药)不说两个价钱。三十多年。连女子都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话肯定能使人相信、这是为什么呢。如今经商的人。(都是)自己夸自己真实,没有二价。连老人孩子都不欺骗。却比不上女子。如果遇到美好的妇女。就用他的货物引诱。降低它的价格来使她开心。再看看韩伯休。看他在其中有什么愧疚的么。
【原】求善贾而沽诸。此经商之常情也。是以龙断者有之。居奇者有之。价值之增减。视供求之多寡而屡改者有之。此皆信德之未固耳。赵柔训子一言。可以为信义通商之殷鉴。
【译】想要求得更好的价钱。这是经商的常理。所以当有人垄断时。价值就会随着有增有减。看到供不应求而屡次更改价格的也有。这些都是信用德行没有固定的。赵柔训他儿子的一席话。可以作为互易货物的信用和道义的借鉴啊
3.彭龟年,字子寿文言文《宋史彭龟年传》字子寿,临江军清江人。
七岁而孤事母尽孝。性颖异读书能解大义。
及长得程氏《易》读之,至忘寝食,从朱熹、张栻质疑,而学益明。登乾道五年进士第,授袁州且春尉、吉州安福丞。
郑侨、张枃同荐,除太学博士。殿中侍御史刘光祖以论带御器械吴端,徙太府少卿,龟年上疏乞复其位,贻书宰相云:“祖宗尝改易差除以伸台谏之气,不闻改易台谏以伸幸臣之私。”
兼魏王府教授,迁国子监丞。以侍御史林大中荐,为御史台主簿。
改司农寺丞进秘书郎兼嘉王府直讲。光宗尝亲郊值暴风雨感疾,大臣希得进见。
久之疾平,犹疑畏不朝重华宫。龟年以书谯赵汝愚,且上疏言:“寿皇之事高宗,备极子道,此陛下所亲睹也。
况寿皇今日止有陛下一人,圣心拳拳,不言可知。特遇过宫日分,陛下或迟其行,则寿皇不容不降免到宫之旨,盖为陛下辞责于人,使人不得以窃议陛下,其心非不愿陛下之来。
自古人君处骨肉之间,多不与外臣谋,而与小人谋之,所以交斗日深,疑隙日大。今日两宫万万无此。
然臣所忧者外无韩琦、富弼、吕诲、司马光之臣,而小人之中,已有任守忠者在焉,惟陛下裁察。”又言:“使陛下亏过宫定省之礼,皆左右小人间谍之罪。
宰执侍从但能推父子之爱,调停重华;台谏但能仗父子之义,责望人生。至于疑间之根,盘固不去,曾无一语及之。
今内侍间谍两宫者固非一人,独陈源在寿皇朝得罪至重,近复进用,外人皆谓离间之机必自源始。宜亟发威断首逐陈源,然后肃命銮舆,负罪引慝,以谢寿皇,使父子欢然,宗社有永,顾不幸欤?”居亡何,光宗朝重华,都人欢悦。
寻除起居舍人,入谢,光宗曰:“此官以待有学识人,念非卿无可者。”龟年述祖宗之法为《内治圣鉴》以进。
光宗曰:“祖宗家法甚善。”龟年曰:“臣是书大抵为宦官、女谒之防,此曹若见,恐不得数经御览。”
光宗曰:“不至是。”他日,龟年奏:“臣所居之官,以记注人君言动为职,车驾不过宫问安,如此书者又数十矣,恐非所以示后。”
有旨幸玉津园,龟年奏:“不奉三宫,而独出宴游,非礼也。”又言:“陛下误以臣充嘉王府讲读官,正欲臣等教以君臣父子之道。
臣闻有身教有言教,陛下以身教,臣以言教者也,言岂若身之切哉。”绍熙五年五月,寿皇不豫,疾浸革,龟年连三疏请对,不获命。
属上视朝龟年不离班位,伏地扣额久不已,血渍鹙甓。光宗曰:“素知卿忠直,欲何言?”龟年奏:“今日无大于不过宫。”
光宗曰:“须用去。”龟年言:“陛下屡许臣,一入宫则又不然。
内外不通臣实痛心。”同知枢密院余端礼曰:“扣额龙墀,曲致忠恳,臣子至此,为得已邪?”上云:“知之。”
孝宗崩宁宗受禅,是夕召对,宁宗蹙额云:“前但闻建储之义,岂知遽践大位,泣辞不获,至今震悸。”龟年奏:“此乃宗祏所系,陛下安得辞,今日但当尽人子事亲之诚而已。”
因拟起居札子,乞日进一通。又与翊善黄裳同奏往朝南内,因定过宫之礼,乞先一日入奏,率百官恭谢。
宁宗朝泰安宫,至则寝门已闭,拜表而退。时议欲别建泰安宫,而光宗无徙宫之意。
龟年言:“古人披荆棘立朝廷,尚可布政出令,况重华一宫岂为不足哉?陛下居狭处,太上居宽处,天下之人必有谅陛下之心者。”于是宫不果建。
迁中书舍人。刘庆祖已带遥郡承宣使,而以太上随龙人落阶官,龟年缴奏,宁宗批:“可与书行。”
龟年奏:“臣非为庆祖惜此一官,为朝廷惜此一门耳。夫‘可与书行’,近世弊令也,使其可行,臣即书矣,使不可行,岂敢因再令而遂书哉?”宁宗尝谓:“退朝无事,恐自怠惰,非多读书不可。”
龟年奏:“人君之学与书生异,惟能虚心受谏,迁善改过,乃圣学中第一事,岂在多哉!”一日,御笔书朱熹、黄裳、陈傅良、彭龟年、黄由、沈有开、李巘、京镗、黄艾、邓驲十人姓名示龟年云:“十人可充讲官否?”龟年对曰:“陛下若招来一世之杰如朱熹辈,方厌人望,不可专以潜邸学官为之。”寻除侍讲,迁吏部侍郎,升兼侍读。
龟年知事势将变,会暴雨震雷,因极陈小人窃权、号令不时之弊。遣充金国吊祭接送伴使。
初,朱熹与龟年约共论韩侂胄之奸,会龟年护客,熹以上疏见绌,龟年闻之,附奏云:“始臣约熹同论此事。今熹既罢臣宜并斥。”
不报。迨归见侂胄用事,权势重于宰相,于是条数其奸,谓:“进退大臣,更易言官,皆初政最关大体者。
大臣或不能知,而侂胄知之,假托声势,窃弄威福,不去必为后患。”上览奏甚骇,曰:“侂胄朕之肺腑,信而不疑,不谓如此。”
批下中书予侂胄祠,已乃复入。龟年上疏求去,诏侂胄与内祠,龟年与郡,以焕章阁待制知江陵府、湖北安抚使。
龟年丐祠庆元二年,以吕棐言落职;已而追三官,勒停。嘉泰元年复元官。
起知赣州以疾辞,除集英殿修撰、提举冲佑观。开禧二年以待制宝谟阁致仕,卒。
龟年学识正大,议论简直,善恶是非,辨析甚严,其爱君忧国之忱,先见之识,敢言之气,皆人所难。晚既投闲悠然自得,几微不见于颜面。
自伪学有禁士大夫鲜不变者,龟年于关、洛书益加涵泳,扁所居曰止堂,著《止堂训蒙》,盖始终特立。
4.文言文阅读求翻译训初厚于马氏,不为诸寇所系,及宪诛故不离其祸译文:
你当初和姓马的亲近,而不去亲近姓窦的!现在姓马的出事死了,你怎么可能不被他连累?
原文:
邓训字平叔,南阳新野人,大司徒禹第六子也。少有大志不好文学,禹常非之。显宗即位初
以为郎中。训乐施下士士大夫多归之。
永平中理摩沱、石臼河,从都虑至羊肠仓,欲令通漕。太原吏人苦役,连年无成,转运所经三
百八十九隘前后没溺死者不可胜算。建初三年拜训谒者,使监领其事。训考量隐括知大功难
立,具以上言。肃宗从之遂罢其役,更用驴辇,岁省费亿万计,全活徒士数千人。
章和二年护羌校尉张纡诱诛烧当种羌迷吾等,由是诸羌大怒,谋欲报怨,朝廷忧之。公卿举训
代纡为校尉。先是小月氏胡分居塞内,胜兵者二三千骑,皆勇健富强,每与羌战,常以少制多。时迷
吾子迷唐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稽故令不得战。议者戚以羌胡相攻,县官
之利以夷伐夷,不宜禁护。训日:“不然。今张纡失信众羌大动。原诸胡所以难得意者,皆恩信
不厚耳。今因其迫急:以德怀之,庶能有用。”遂令开城及所居园门,悉驱群胡妻子内之,严兵守卫。
羌掠无所得又不敢逼诸胡,因即解去。由是湟中诸胡皆言汉家常欲斗我曹今邓使君待我以恩信开
门内我妻子乃得父母咸欢喜叩头日唯使君所命训遂抚养其中少年勇者数百人,以为义从。
羌胡俗耻病死,每病临困,辄以刃自刺。训闻有困疾者,辄拘持缚束,不与兵刃,使医药疗之,愈
者非一小大莫不感悦。迷唐伯父号吾乃将其母及种人八百户,自塞外来降。
永元二年大将军窦宪将兵镇武威,宪以训晓羌胡方略,上求俱行。训初厚于马氏,不为诸窦所
亲,及宪诛,故不离其祸。
四年冬病卒官,时年五十三。吏人羌胡爱惜,旦夕临者日数千人。羌俗父母死耻悲泣,皆骑
马歌呼。至闻训卒莫不吼号,或以刀自割,又刺杀其犬马牛羊,日:“邓使君已死,我曹亦俱死耳。
遂家家为训立祠,每有疾病,辄此请祷求福。
(节选自《后汉书·邓训传》)
5.文言文翻译7则《魏武将见匈奴使》原文:魏武将见匈奴使魏武将见匈奴使,自以形陋,不足雄远国,使崔季珪代,帝自捉刀立床头。
既毕令间谍问曰:“魏王何如?”匈奴使答曰:“魏王雅望非常;然床头捉刀人,此乃英雄也。”魏武闻之,追杀此使。
译文:魏武帝曹操将要接见匈奴来的使节,自己认为外貌不好,不足以震服远方的国家,于是便命令崔季扮成自己去接待,武帝则拿着刀站在座位的旁边。已经接见完毕,命令间谍问匈奴来的使节:“魏王怎么样?”匈奴的使节回答说:“魏王风采高雅,非同一般;但是座位旁边拿刀侍立的人,这个人才是个英雄。”
曹操听说这件事,连忙派人追赶,杀掉了那个使者。《郑武公伐胡》昔者郑武公欲伐胡,故先以其女妻胡君以娱其意。
因问於群臣:'吾欲用兵,谁可伐者?'大夫关其思对曰:“胡可伐。”武公怒而戮之,曰:'胡,兄弟之国也。
子言伐之何也?'胡君闻之,以郑为亲己,遂不备郑。郑人袭胡取之。
'译文:从前郑武公想要攻打胡国,反而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胡国的君主以使他快意。就问大臣们说:我要用兵,可以攻打谁?关其思回答说:可以攻打胡国。
郑武公大怒就把关其思杀了,并且说:胡国,是我们兄弟之国,你说攻打它,什么居心?胡国君主听到这件事,就认为郑国君主是自己的亲人而不防备他,郑国就趁机偷袭胡国,占领了它。《蝜蝂传》蝜蝂者,善负小虫也。
行遇物辄持取,昂其首负之。背愈重虽困剧不止也。
其背甚涩物积因不散,卒踬仆不能起。人或怜之为去其负。
苟能行又持取如故。又好上高极其力不已。
至坠地死。今世之嗜取者,遇货不避,以厚其室。
不知为己累也,唯恐其不积。及其怠而踬也,黜弃之,迁徙之,亦以病矣。
苟能起又不艾,日思高其位,大其禄,而贪取滋甚,以近于危坠,观前之死亡不知戒。虽其形魁然大者也,其名人也,而智则小虫也。
亦足哀夫!今世之嗜取者,遇货不避,以厚其室。不知为己累也,唯恐其不积。
及其怠而踬也,黜弃之,迁徙之,亦以病矣。苟能起又不艾,日思高其位,大其禄,而贪取滋甚,以近于危坠,观前之死亡不知戒。
虽其形魁然大者也,其名人也,而智则小虫也。亦足哀夫!译文:蝜蝂是一种喜爱背东西的小虫。
爬行时遇到东西,总是抓取过来,抬起头背着这些东西。东西越背越重,即使非常劳累也不停止。
它的背很不光滑,因而东西堆上去不会散落,终于被压倒爬不起来。有的人可怜它,替它去掉背上的东西。
可是蝜蝂如果能爬行,又把东西像原先一样抓取过来背上。这种小虫又喜欢往高处爬,用尽了它的力气也不肯停下来,以致跌倒摔死在地上。
现今世上那些贪得无厌的人,见到钱财就捞一把,用来填满他们的家产,不知道财货已成为自己的负担,还只怕财富积聚得不够。等到一旦因疏忽大意而垮下来的时候,有的被罢官,有的被贬往边远地区,也算吃了苦头了。
如果一旦被起用,他们又不思悔改,天天想着提高自己的地位,加大自己的俸禄,而且变本加厉地贪取钱财,以至接近摔死的程度,看到以前由于极力求官贪财而自取灭亡的人也不知接受教训。即使他们的外形看来庞大,他们的名字是人,可是见识却和蝜蝂一样,也太可悲了!《司马光好学》原文司马温公幼时,患记问不若人,群居讲习,众兄弟既成诵,游息矣;独下帷绝编,迨能倍诵乃止。
用力多者收功远,其所精诵,乃终身不忘也。温公尝言:“书不可不成诵,或在马上,或中夜不寝时,咏其文,思其义所得多矣。
”译文司马光幼年时,担心自己记诵诗书以备应答的能力不如别人。大家在一起学习讨论,别的兄弟已经会背诵了,去玩耍休息了;(司马光却)独自苦读,像董仲舒和孔子读书时那样专心和刻苦,一直到能够熟练地背诵为止,(由于)读书时下的力气多,收获就长远,他所精读和背诵过的书,就能终身不忘。
司马光曾经说:“读书不能不背诵,在骑马走路的时候,在半夜睡不着觉的时候,吟咏读过的文章,想想它的意思,收获就多了!”《陈寔退盗》原文:陈寔字仲弓,颍川许人也。出于单微少作县吏,常给事厮役,后为都亭佐。
而有志好学坐立诵读。县令邓邵试与语,奇之,听受业太学。
后令复召为吏,乃避隐阳城山中。时有杀人者同县杨吏以疑寔,县遂逮系,考掠无实,而后得出。
及为督邮乃密托许令,礼召杨吏。远近闻者咸叹服之。
复再迁除太丘长。修德清静百姓以安。
邻县人户归附者,寔辄训导譬解,发遣各令还本司官行部。吏虑有讼者白欲禁之。
寔曰:“讼以求直,禁之理将何申?其勿有所拘。”司官闻而叹息曰:“陈君所言若是,岂有怨于人乎?”亦竟无讼者。
及后逮捕党人,事亦连寔。余人多逃避求免,寔曰:“吾不就狱,众无所恃。”
乃请囚焉。遇赦得出。
灵帝初大将军窦武辟以为掾属。时中常侍张让权倾天下。
让父死归葬颍川,虽一郡毕至,而名土无往者,让甚耻之,寔乃独吊焉。及后复诛党人,让感寔,故多所全宥。
寔在乡闾平心率物。其有争讼辄求判正,晓譬曲直,退无怨者。
至乃叹曰:“宁为刑罚所加,不为陈君所短。”时岁荒民俭,有盗夜入其室,止于梁。
6.关于陆九渊这个人的文言文陆九渊,字子静。生三四岁问其父天地何所穷际,父笑而不答。遂深思至忘寝食。及总角举止异凡儿,见者敬之。谓人日:“闻人诵伊川语,自觉若伤我者。”又日:“伊川之言,奚为与孔子、孟子之言不类?近见其间多有不是处。”初读《论语》,即疑有子之言支离。他日读古书;至“宇宙''二字,解者日“四方上下日宇,往古来今日宙'',忽大省曰:“宇宙内事乃己分内事,己分内事乃宇宙内事。”
(《宋史.陆九渊传》)
翻译:
陆九渊表字子静,长到三四岁时,问他的父亲天地为什么无边无际,父亲笑着不回答他,他竟为这个问题费尽思索而至废寝忘食。到了他十三四岁时,行为举止不同于其他的小孩,人们见到他都敬重他,他对别人说:“听人诵读伊川的语录,自我感觉伊川之学不合口味”他又说:“伊川(程颐)所说的话,为什么与孔子、孟子的言论不相类似,最近我发现他学说里有很多有不对的地方。”初读《论语·》,就怀疑他们的言论有些矛盾;一天他读到古书
有对“宇宙”二字解释,解者说“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他忽然醒悟说:“宇宙内的事,就是自己分内的事,自己分内的事,也就是宇宙内的事”。
7.谁知道邓攸的事迹或者写邓攸的文言文请发给我谢谢没有翻译过的《晋书良吏列传》邓攸,字伯道,平阳襄陵人也。
祖殷亮直强正。钟会伐蜀奇其才,自黾池令召为主簿。
贾充伐吴请殷为长史。后授皇太子《诗》,为淮南太守。
梦行水边见一女子,猛兽自后断其盘囊。占者以为水边有女,汝字也,断盘囊者,新兽头代故兽头也,不作汝阴,当汝南也。
果迁汝阴太守。后为中庶子。
攸七岁丧父寻丧母及祖母,居丧九年,以孝致称。清和平简贞正寡欲。
少孤与弟同居。初,祖父殷有赐官,敕攸受之。
后太守劝攸去王官,欲举为孝廉,攸曰:「先人所赐,不可改也。」尝诣镇军贾混,混以人讼事示攸,使决之。
攸不视曰:「孔子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混奇之,以女妻焉。举灼然二品为吴王文学,历太子洗马、东海王越参军。
越钦其为人转为世子文学、吏部郎。越弟腾为东中郎将,请攸为长史。
出为河东太守。永嘉末没于石勒。
然勒宿忌诸官长二千石,闻攸在营,驰召,将杀之。攸至门门干乃攸为郎时干,识攸,攸求纸笔作辞。
干候勒和悦致之。勒重其辞乃勿杀。
勒长史张宾先与攸比舍,重攸名操,因称攸于勒。勒召至幕下与语,悦之,以为参军,给车马。
勒每东西置攸车营中。勒夜禁火犯之者死。
攸与胡邻毂胡夜失火烧车。吏按问胡乃诬攸。
攸度不可与争,遂对以弟妇散发温酒为辞。勒赦之。
既而胡人深感,自缚诣勒以明攸,而阴遗攸马驴,诸胡莫不叹息宗敬之。石勒过泗水攸乃斫坏车,以牛马负妻子而逃。
又遇贼掠其牛马,步走,担其儿及其弟子绥。度不能两全乃谓其妻曰:「吾弟早亡,唯有一息,理不可绝,止应自弃我儿耳。
幸而得存我后当有子。」妻泣而从之,乃弃之。
其子朝弃而暮及。明日攸系之于树而去。
至新郑投李矩。三年将去,而矩不听。
荀组以为陈郡、汝南太守,愍帝征为尚书左丞、长水校尉,皆不果就。后密舍矩去投荀组于许昌,矩深恨焉,久之,乃送家属还攸。
攸与刁协、周顗素厚,遂至江东。元帝以攸为太子中庶子。
时吴郡阙守人多欲之,帝以授攸。攸载米之郡俸禄无所受,唯饮吴水而已。
时郡中大饥攸表振贷,未报,乃辄开仓救之。台遣散骑常侍桓彝、虞?斐慰劳饥人,观听善不,乃劾攸以擅出谷。
俄而有诏原之。攸在郡刑政清明,百姓欢悦,为中兴良守。
后称疾去职。郡常有送迎钱数百万,攸去郡,不受一钱。
百姓数千人留牵攸船,不得进,攸乃小停,夜中发去。吴人歌之曰:「紞如打五鼓,鸡鸣天欲曙。
邓侯挽不留谢令推不去。」百姓诣台乞留一岁,不听。
拜侍中。岁余转吏部尚书。
蔬食弊衣周急振乏。性谦和善与人交,宾无贵贱,待之若一,而颇敬媚权贵。
永昌中代周顗为护军将军。太宁二年王敦反,明帝密谋起兵,乃迁攸为会稽太守。
初,王敦伐都之后,中外兵数每月言之于敦。攸已出在家不复知护军事,有恶攸者,诬攸尚白敦兵数。
帝闻而未之信,转攸为太常。时帝南郊攸病不能从。
车驾过攸问疾,攸力病出拜。有司奏攸不堪行郊而拜道左,坐免。
攸每有进退无喜愠之色。久之迁尚书右仆射。
咸和元年卒赠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祠以少牢。攸弃子之后妻子不复孕。
过江纳妾,甚宠之,讯其家属,说是北人遭乱,忆父母姓名,乃攸之甥。攸素有德行闻之感恨,遂不复畜妾,卒以无嗣。
时人义而哀之,为之语曰:「天道无知,使邓伯道无儿。」弟子绥服攸丧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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