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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叫麻匪

发表时间:2024-07-28 02:43:46 来源:网友投稿

《让子弹飞》:我叫孙守义,一个卖凉粉的小人物

我叫孙守义一个小人物。

我在鹅城里开个小店,卖点家常饭食和自家酿的酒水,生意不算好,再加上各种杂税繁重,一家人一年到头勉强混个饱。

生逢乱世兵匪一家,在黄老爷和县长大人的庇佑下能苟延残喘地活着就算不错了。

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命如野草,只能攀伏在大树脚下才能活下来。黄老爷就是这棵大树,铁打的黄家,流水的县长,黄家到黄老爷这一辈差不多有一百年历史了,比县老爷厉害多了。在我们鹅城断案都不在县衙,而在讲茶大堂,由黄府和县老爷一块断案。

我们对他是又敬又怕!

亏得黄老爷年年和县长组织队伍剿匪,要不然城外的麻匪冲进城里那可了不得。那些麻匪草菅人命杀人如麻,专门抢劫出城的人和过路的客商,抢完东西还要杀人。据说带头的人满脸麻子,每次出来抢劫都带着一张麻将面具,所以叫麻匪。

麻匪狡黠凶悍,虽然黄老爷的队伍能打败他们,让他们无法进城,但他们人数众多,又躲在山里,不但杀了五任离任的县长,而且盘踞城外的交通要道,城里的物资运不出去,城外的物资运不进来,除非靠着黄老爷的队伍保护,否则没人敢轻易出城。

要剿匪就得摊派,年年剿匪年年摊派,再加上其它苛捐杂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可这话也只能私下说说,要是被人告到县衙那可是要挨板子的。再说黄老爷和几个大家族每年都会带头缴纳,人家有钱有势都缴纳,何况咱呢。

事情是从来了这个新县长起得变化。

新县长进城那天城南就响起了枪声,县衙师爷贴出告示说:枪毙的是几个麻匪。

大家半信半疑,不会是为了摊派找得替死鬼吧。

再然后没几天我就摊上大事了。

说来那天也是我倒霉。那天中午阳光刺眼,黄府的团练教头武智冲让人喊话给我,让端两碗酒送过去。

说起武智冲那也是鹅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可是光绪年间的武举人,大清亡了以后就进黄家做了团练教头,武艺超群,说一不二。

我赶紧端了两碗酒,一路小跑送了过去。武举人脾气可不太好,要是送晚了惹他不高兴,难免要挨一顿揍。

我刚端着酒出门,就听见身后隆隆的响声,我稍稍扭头一看,吓我一跳,原来跟在身后的是县衙门口的一面大鼓。

县衙门口共立有两面鼓,百姓有冤屈可以敲鼓鸣冤让县老爷做主。可自从黄家势力起来之后,审案都挪了地方,那鼓也没敲了。时间久了就被野草藤蔓拢了起来,包得严严实实。街上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说,这鼓哪天要是重新响了,鹅城就要改朝换代了。

改朝换代对咱们这些小百姓没什么变化,无非是头顶上换个老爷,该交的税一分也不少,该受的罪还得继续受。

可不知道哪位显得发慌,把这鼓给放出来了,还推到了街上到处跑,更要命的是这鼓紧紧跟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我往左闪它也往左,我向右它往右,而且顺着街道的斜坡,鼓跑得越来越快,我只能心里一面叫苦一面快跑。

等跑到武举老爷跟前,两碗酒也都撒得差不多了。还没顾得上我解释,就只听见“咚”的一声,我被武举老爷一跤踹飞了。

又紧跟着“咚”的一声,我又撞到鼓面上反弹了回去,然后我就晕晕乎乎不知道事了,又听见“咚咚”两声过后,我摔到地面上才又清醒过来。

头上有液体顺着脸颊流到嘴边,有点闲,我才发现自己流血了,鼓面也破了,我正躺在那面破鼓里。

我赶紧站起来想向武举人认错,挨顿打不要紧,要是惹怒了举人老爷,那在鹅城可要断了生路。

这时一个浑厚的嗓音说:‘’把鼓都锤破了,这得多大的冤啊!升堂。”

到了县衙我赶紧认错,怪自己不长眼,撒了举人老爷的酒。

但这任县长有点奇怪,他和往任的县长都不相同。他打了武智冲板子,又逼着武智冲给我磕了一百个头。

我听见大堂外看热闹的人群开始喊:青天大老爷。

紧接着一声枪响,又听见这位新县长浑厚的嗓音怒声道:起来,不准跪!皇上都没了,没人值得你们跪。我也不值得你们跪……

我从县衙起身,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忘了身上的疼痛。不过也算好运气了,若是往任的县长,不但会让我赔钱,挨板子的也肯定是我了。

唉,今天这事总算过去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我躺在床上对老婆说。

谁知事情根本没算完。

第二天早上黄府有人传话让我去一趟。

我战战兢兢去了黄府,黄老爷问了我几句家常话,家里有几口人,做什么营生等等。我跪着一一回答,始终没敢抬头。末了我听见黄老爷好像笑了,既然县长喜欢断案,那我们就安排个案子给他断。

出黄府的时候,我被黄府大管家胡万给叫住了。

黄老爷对你好不好啊?

我赶紧点头好,好,非常好。亏得沾了黄老爷的光,才能在鹅城有了份营生。

那你可就要对得起老爷啊,否则你和你的家人可就没吃饭的地了……

我沉默了一会,只好麻木地点点头。

再后来那位自称县长公子的年轻人来我店里吃凉粉,他刚吃完凉粉正准备付钱的时候,胡万和武智冲领着一帮人就出现了。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讲茶大堂里拥满了人。

你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的钱。胡万对县长公子说。

那个年轻人惊愕了好一阵,看着胡万说,放屁,老子就是吃了一碗的粉,只给一碗的钱。

武智冲帮腔道,不可能,县长的公子怎么可能欠他一个卖凉粉的钱……

胡万和武智冲一唱一和,把那个年轻人逼得脸红脖子粗,他怒及拔枪指着我的头,你不是老实人吗?你说,我到底吃了几碗粉?

孙守义不要怕。胡万晃了晃手里的枪,我们会替你和你的家人做主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像我这等小民,惹不起县长公子,可我更惹不起黄府,两相权害取其轻,我低下头,有了答案,两碗。

……

最终那个可怜的年轻人被逼着划开肠子以自证清白,紧接着枪声大作,县长带人冲进讲茶大堂,我被吓得晕了过去。

醒来以后我很害怕,也很难过,为那个可怜的县长公子,也为说亏心话的自己。那个县长公子的死也有我的份,我害怕县长派人杀我报仇,更怕黄府杀我灭口。

再接着我又叫进了黄府。

孙守义啊你可要为你的家人想清楚啊!管家胡万不紧不慢地说。

我跪着低头不敢说话。

你放心就是装个样子。过两天黄老爷就会赶走那个狗屁县长,你还继续做你的生意。再说你儿子年龄也不小了,等这事忙完以后,把你儿子带到黄府来,我给他安排个不错的差事……

我沉默了过了好久,轻轻应了一声。

再后来黄老爷宴请县长,我和武智冲、胡万被捆着,跪在宴会厅旁边的暗门里,用一张帘子挡住。

你们要是觉得冤枉可以把我供出来嘛?黄老爷在外面轻声说了一句。

我低头跪着浑身发抖。

外面的两位老爷聊得逐渐起了兴头,我心里松了一口气,那个凉粉的案子是不是就算翻篇了。

突然噗嗤,一把刀贯穿了我的身体,刀速很快,我都没来得及叫一声。

我就这样死了。

宴会依然在继续,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想死我还惦记我那几个家人,我还惦记我那个小店。想不到我一贯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生活,终究还是被卷进大人物的风波里去了。

我是罪有应得,可我也没办法啊,我也只不过想好好活着而已。唉,只能怪这个让人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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