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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郑伯克段于鄢》

发表时间:2024-08-18 09:59:02 来源:网友投稿

理解《郑伯克段于鄢》:一切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这出母子悲剧的原因,或许也只能怪当初的“寤生”吧。

这段故事也成为了古代宗室相残的教科书,在许多权利斗争中都能见到它的影子,比如汉文帝与淮南王刘长等等,庄公之谋,怎么能说不厉害呢。《左传》开篇就是《郑伯克段于鄢》,你可以从中看到皇室权力纷争,你也可以看到政治斗争中的阳谋阴谋,你也可以看到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也可以看到孝悌伦理。站在不同的立场和不同的角度,能领略不同的历中启示,如何评价郑庄公,不仅仅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们每个人心中的看法,也许是矛盾的,是嬗变的,是不确定的。就人物形象塑造而言,篇中六人,无不穷形尽态,惟妙惟肖。清魏禧《左传经世钞》称赏说:“此篇写姜氏好恶之昏僻,叔段之贪痴,祭仲之深稳,公子吕之迫切,庄公之奸狠,颍考叔之敏妙,情状一一如见。首先叙写郑伯与共叔段及其母武姜间的恩怨情仇始末,自具首尾,形成一整体。其次“郑伯克段”事迹,史事如此,不容杜撰,左氏只是顺理成章,因事命篇,自但是然,据事直书而已。至于因事命篇之余,读者又能体味其曲折变化之美,若非左氏剪裁安顿之妙,则不能为功。文章贵乎变化。变则生不变则死。生则常新死则腐。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为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寤生”,庄公来世的方式,必定带给母亲更大的痛苦。对于当时医疗相对有限的情况下,寤生是有可能至母亲死亡,武姜作为一个母亲,面对一个差点至她死亡的孩子,必定是憎恶的,这是男权阶层无法切身体会的,而武姜作为女性的感受更深切。这也是事情的起因似乎是由于母亲“武姜”偏爱好恶而引发的兄弟矛盾。甚至还偏心到不顾宗法制度,产生了“废长立幼”的之想。武公虽然没有答应姜氏的要求,虽“公弗许”,但是,故事的开端就已经将“庄公”置于“母子”和“兄弟”的矛盾当中了,从此埋下了兄弟相残的祸根。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庄公才略尽高,共叔段已在他掌握中。故祭仲愈急而庄公之心愈缓,庄公都不管,只是放他去。“欲擒故纵”“若欲取之必先予之”。到后来罪恶贯盈,乃遽绝之,略不假借。只感叹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是无奈的惋叹,还是胸有成竹?庄公这个人物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已经得以展现了。“姜氏欲之,焉辟害?”他是这样“唯母是从”的君王吗?显然,前后是矛盾的。庄公之“老谋深算”,这话放在十四岁正式当上国君的孩子身上,也是矛盾的。宋·吕祖谦《东莱左氏博议》卷一中评论到:钓者负鱼,鱼何负于钓?猎者负兽,兽何负于猎?庄公负共叔段,共叔段何负于庄公?庄公雄猜阴狠,视同气如寇仇,而欲必致之死;故匿其机而使之狎,纵其欲而使之放,养其恶而使之成。甲兵之强卒乘之富,庄公之钩饵也;百雉之城,两鄙之地,庄公之陷阱也彼叔段之冥顽不灵,鱼尔!兽尔!岂有见钩饵而不吞,过陷阱而不投者哉?导之以逆,而反诛其逆;教之以叛,而反讨叛,庄公之用心亦险矣!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日:“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君之羲。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大叔段在武姜的一贯纵容下得寸进尺,步步进逼,从不加掩饰地争权夺利发展到将夺位篡国纳入倒计时。庄公在生母和亲弟的双重压力下面临着生死存亡的严重威胁。在这种处境下要去对骄肆嚣张、以兄为敌的弟弟行“父兄之教”,讲“不义,不昵,厚将崩”的道理。庄公只有隐忍退让,用“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理念来支撑自己的信心。庄公可能有意养其成恶,同时庄公也表现了仁慈和忍让。以及后面颍考叔劝君,庄公掘地见母表现出的孝及君臣之义,是孝悌故事中的经典。“遂为母子如初”的结尾,称之为丑剧,亦不为过,像庄公武姜这对母子早已失去了普通人性的典型人物,在经过了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后,能够毫无芥蒂再叙天伦之乐吗?何况在刚出生之时就埋下了怨恨的种子,一个出生就憎恶,一个从未得到过母爱,“遂为母子如初”的“初”字就缺乏依据,显得勉强了。血腥的厮杀早就把统治阶级竭力宣扬的那层薄薄的“孝悌”的外衣撕得粉碎了。“孝子不匮、永锡尔类”这是针对颍考叔而说的,似乎是郑庄公受到颍考叔孝母的感染,不过是庄公借此下台阶,获得孝顺的名声,这里郑庄公又集中地表现了伪善。思考一下假如庄公败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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